沈景明拉着姜晚往外走,姜晚不肯,便被拦腰抱起。也不知道是陈天豪部落太过偏僻,还是这个世界太大了,探索小队探索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其他部落的踪迹,倒是带回来不少植物。她很担心庄依波,可是这种担心,她没办法跟任何人说。姜晚兴奋地上楼,推门走进卧室。里面没人,沈宴州去哪里了?看他上楼了啊!姜晚摇头,一连两晚沈景明拉着姜晚往外走,姜晚不肯,便被拦腰抱起。
也不知道是陈天豪部落太过偏僻,还是这个世界太大了,探索小队探索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其他部落的踪迹,倒是带回来不少植物。
她很担心庄依波,可是这种担心,她没办法跟任何人说。
姜晚兴奋地上楼,推门走进卧室。里面没人,沈宴州去哪里了?看他上楼了啊!
姜晚摇头,一连两晚没睡,本就困的厉害,加上沈宴州气息的催眠作用,如果不是太饿,估计她会一直睡下去。不过,竟然能自己醒来。是饿醒了,还是身体真的有点抗体了?如果真有抗体,那她真该以毒攻毒,多嗅嗅沈宴州的气息了。想着,她问出声:宴州他有打来电话吗?
事情跟大姑娘一定脱不了关系,我小产的前一日,她回了娘家,还去找了楚夫人大吵一架,其中隐隐就说了楚府家风不正的话。虽然她是说楚夫人曾经想要动她婚事的事情,但府上肯定要正一番家风,我在那个当口查出身孕,自然就被杀鸡儆猴无论如何,最起码她推波助澜了。
再次抬起头来,她嘴巴啃了一嘴的土,逗得几人哈哈大笑,顾潇潇更是差点笑出猪叫声,捂着肚子直跺脚。
医生很快进入了病房,检查了一下庄依波的体表特征之后,又询问了一下庄依波的身体状况。
我知道,你们都想去,在此,我要说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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