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给人说起,自己是如何从庄户人家成为皇帝的,所以史书上,也写了个明明白白。张春桃的一双眸子里面,满是不相信,就差自己的脑门上写几个我不信的大字儿了。蒋少勋听她又提分手,眉毛皱了几分:你认真的?姜启晟有些无奈的单手撑着额头,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头又响起了敲门声,这一次张采萱出每次都要给人说起,自己是如何从庄户人家成为皇帝的,所以史书上,也写了个明明白白。
张春桃的一双眸子里面,满是不相信,就差自己的脑门上写几个我不信的大字儿了。
蒋少勋听她又提分手,眉毛皱了几分:你认真的?
姜启晟有些无奈的单手撑着额头,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头又响起了敲门声,这一次张采萱出去开了门,门口还是虎妞娘,一天跑两趟,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不多见的,再看到她面上的茫然,张采萱忙问,大婶,可是出了事?
相反,看上去受她影响的更大的,反而是霍老爷子。
见他如此,张采萱狐疑,那天送公文的小将军说,你们十天回来一次。
听到这句话,许听蓉脸色瞬间变了,僵了片刻,才又开口道:犯罪分子?什么犯罪分子?是直系亲属?
你受伤了,还抱着我?傻不傻?会加重伤势的。她小声斥责着,很心疼,很恐慌,沈宴州额头的伤还没好,胳膊又受伤了。这么几天时间,他接二连三受伤,会不会是她擅改剧情的惩罚?她不算是迷信之人,可穿书后,一切都玄幻了。她害怕自己给他带来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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