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树叶遮住了金勇的大部分视线,但树上的视野比地上要好了不少。高芬顺杆子爬,冷笑:哼,我看他干什么,我要看就看我孙子!你说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再过几年四十岁,别说媳妇儿,连个女朋友都没一个,我苦心安排那么多场相亲,容易么?打断腿都不去,你说这样的儿子我要他干什么?我就是养条狗,到年纪了它也得发情!茂密的树叶遮住了金勇的大部分视线,但树上的视野比地上要好了不少。
高芬顺杆子爬,冷笑:哼,我看他干什么,我要看就看我孙子!你说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再过几年四十岁,别说媳妇儿,连个女朋友都没一个,我苦心安排那么多场相亲,容易么?打断腿都不去,你说这样的儿子我要他干什么?我就是养条狗,到年纪了它也得发情!
她越说越心虚,忍不住抠起了手指,他原本是打算跟我庆祝的吗?
夜风徐徐,蝉鸣渐消,盛夏的夜,忽然就美到了极致。
慕浅低头吃着东西,头也不抬地回答:这种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对吧?
孟行悠随手拿起一支粉笔,在一块没写过字的角落勾勒几笔,一个人物的大概轮廓便显现出来。
——我熬夜把练习册后面两页都写了,现在你跟我说不去了?
嗯。庄依波低低应了一声,语调却肯定,我信他。
电光火石之间,慕浅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极其危险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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