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絮絮叨叨地八卦起来,电话那头的慕浅却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心思。每年到了秋天的时候我所感伤的事情是一些很自私的个人的事情,而不是诸如我的班级要没了这样的国家大事。比如感伤的是为什么过了十多年以后依然没有人给我那种当初陈小露将话梅核吐在我手心里的感觉。我承认这是比较小资的,比不上一些文学系的家伙每天忧国阿姨絮絮叨叨地八卦起来,电话那头的慕浅却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心思。
每年到了秋天的时候我所感伤的事情是一些很自私的个人的事情,而不是诸如我的班级要没了这样的国家大事。比如感伤的是为什么过了十多年以后依然没有人给我那种当初陈小露将话梅核吐在我手心里的感觉。我承认这是比较小资的,比不上一些文学系的家伙每天忧国忧民那样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我所关心的是我的生活,我何时可以得到一样什么东西,今天晚上没有内裤换了怎么办等等问题,而不是什么自由民主精神思想这样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关心过了,而且还发表了为数很多的议论,觉得该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样而不该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样,可事实是这些东西在我大发议论以后依旧是这些东西。这说明,它们只能给我带来失望。而我突然发现当我今天晚上找不到内裤换的时候,我总是对新的内裤充满希望。而这个希望就比较容易实现。
许珍珠觉得自己低估了姜晚的智商,何姨不是说姜晚就是懦弱绵软的性子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言辞犀利起来?
玉敏,你去哪里?张婆子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女人穿着黑色劲装,贴身的衣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来。
两个人的手微微的碰触在一起,张秀娥微微一顿,看着聂远乔,目光之中满是询问的意思。
他非常怀念那久违的烤肉味道,特别是上次那加了特殊涂料的烤肉,让他格外怀念,来到这里四天了,吃的都是冰冷风干的肉块。
话音未落,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于直接,有些不确定地咬住了唇。
张秀娥的心中暗道,这尊大神来这做什么?莫不是还记恨着之前的事儿呢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坏了,她这隐瞒了自己真实的名字和来历,指不定又让这尊大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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