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你拉我做什么?何氏甩开她的手,起身,今日我就是要说,当初我嫁进来,张家可没有说我住那房子是别人的,如今要让我辛辛苦苦自己挣钱买下那破房子,没有这种道理。我们何家的姑娘就没有这么倒贴的。老枪干这一行当已经有四年多,这是他痛苦的四年,因为我们的工作是写东西,一天六千字,给你两百元的稿费,然后交给三弟妹,你拉我做什么?何氏甩开她的手,起身,今日我就是要说,当初我嫁进来,张家可没有说我住那房子是别人的,如今要让我辛辛苦苦自己挣钱买下那破房子,没有这种道理。我们何家的姑娘就没有这么倒贴的。
老枪干这一行当已经有四年多,这是他痛苦的四年,因为我们的工作是写东西,一天六千字,给你两百元的稿费,然后交给老板。一个月以后,就可以看见自己的东西变成了书,在各大地摊流行,内容是你写的,可惜作者是贾平凹池莉了。老枪写了两本贾平凹的长篇,一个刘墉的散文集子,最为神奇的是,他居然还在加入这个行业以后的第二年写了一个琼瑶的东西,差点给拍成电视,后来那帮傻×去找琼瑶谈版权的时候,琼瑶看着标着她的名字的书半天不认识。这事曾经成为一个新闻,使老枪颇为得意。当然,得意是暂时的,接下去的是空虚和妒忌。空虚的是,自己混了4年,写了好几百万字,都帮别人扬名或者臭名去了,自己留下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至于妒忌的是什么,一样不知道。
她从小就是资优生,从没遭过这样的惩罚,这辈子最丢脸的,大概也莫过于此刻了。
她刚欲缩回去关门,下一刻,却又被霍祁然扶住后脑,回吻了一下。
说完,还想说什么,最后挥挥手,道:都回去,别聚在这里了。
可是她又需要找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家人朋友之外,她只能给最信任的齐远叔叔打电话。
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肖战好笑的揉了揉,结果手刚碰到她脑袋,顾潇潇蹭的一下窜出十米远,然后速度飞快的跑没影,徒留肖战停在原地,手还悬在半空。
直至忽然有人敲了敲他副驾驶的车窗,容恒才蓦然回神。
沈宴州眸光不耐:我是独生子,别乱攀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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