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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娥皱着眉毛说了一句：聂远乔，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这干啥？

如果不是他太急，或许，齐霖也不会慌。一场意外罢了。他扶着额头，鼻间血腥味熏得有点想呕吐。

乖你妹呀，顾潇潇被那句矮子扎到心了。

千星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只是从那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变了许多。

她这么乐观的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本就难以自愈，他居然还在跟她讲大道理。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上一次拦住张秀娥的那聂家管事冯书文，这次又来了。

此时她的姿势，刚好是竖直劈叉在地的动作。

听到动静，乔唯一回转头来，看见他之后，拿了手边的杯子递给他，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