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艰难地看向眼前乌沉沉的水面，以及河水对岸，那肉眼根本看不到的另一方天地。

想她一届杀手老大，居然沦落到从树上摔下来的可怜地步，想想都觉得丢人。

苏凉：你可是今年最后一个给拜我拜年的人。

姜晚还有些懵圈，下意识地躬了下身，也伸出了手：劳恩先生，您好。

虽然还不到白的地步，但已经和普通人的肤色差不多了。

这些说虽然是对着他们兄妹说的，倒更像是说给别人听得，而且这女扮男装得姑娘说着就红了眼睛，眼中含泪却偏偏挺直了腰背

一夜过后，白雪倾城，仿佛能掩盖住这城市过去的所有痕迹。

可是面前的门把手依旧还在动，只是幅度很轻微——

毕竟打着这样一份工，面对着这样两个古怪诡异的人，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