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爱学习,也还没她就算爱学习,也还没特立独行到这种地步。
他和雪儿好久都没有单独在一起了,会带那些电灯泡才怪。
以前,她常常抓着从前发生的那些事,说他欠了她的,所以必须要好好弥补、偿还。
可是现在是末世,路上到处危机重重,就凭她和那三个傻蛋,怕是很难安全的到达。
一个国家的国民素质居然要用掌握另外一个国家语言的程度来衡量,提出这样观点的人,纵然有再多理由,也显得太愚蠢了。不过情况的确是有点接近,比如你看着一个你不知道恰巧你朋友们都知道的英语单词纳闷,人肯定都会笑话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包括各种颁奖晚会上得奖的用英语一通感谢就觉得这个人很厉害,素质很高,哪怕面对的都是一帮中国人或者就是昨晚上在家里现准备的,能用英语说谢谢大家对我的肯定,肯定如果换成鼓励就又没戏了。我觉得面对一帮中国人讲英语是很蠢的行为,有种你对着一帮外国人讲中文,用中文去诺贝尔去葛莱美去奥斯卡讲谢谢,又没本事了。英语很好故意不讲是本事,本来讲不好也是本事,况且,我英语不好怎么着,英语不好不配当中国人了?
蚊子入贝塔斯曼书友会后对张爱玲有了兴趣。邮购到一套《惘然记》,研究了半天,终于学会了用联系的眼光看事物,说现在的女作家叶倾城差不多已经上百岁了,不愧文坛常青树。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叶倾城已经一大把乌龟年纪了,难怪写的小女人散文特别成熟,原来说穿了就是老女人散文。
张采萱和秦肃凛对视一眼,满眼都是惊诧,还有些惊慌。
现在好了,万恶的春梦里,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他问得这样理所当然,气定神闲,就好像那些荒唐事都是应该的,都是她自愿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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