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宋嘉兮抬眸看他，瘪着嘴：不能说我矮。

姜启晟明白欢妃的做法，与其等到真的容貌老去失宠，还不如当机立断，死于盛年死于在前朝皇帝心中最美好的时节，她这十年盛宠过的潇洒自在，得罪的人可以说千千万，后宫没有女人不恨她的，等到失宠了，怕是就要被报复了，她的死成全了自己。

张秀娥是一万个想和张婆子划清界限，但是这个时候张秀娥是真的说不出来什么拒绝的话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她还要和张婆子顶撞，那就是不识趣，不孝顺，当奶奶的都先低头求和了，她这当孙女的竟然不给台阶下，那也太不像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完她诉说的原因过后，忽然沉默了很久。

张秀娥把妮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聂凤琳说了。

行了，你先回去，我等会儿找人给你送到你们寝室去。

张秀娥抿唇一笑：那哪成，这样麻烦你，我是真的不好意思，一定要亲自去道谢的。

张秀娥听到这，笑了笑，开口说道：你看我年纪小，也不懂得怎么照顾我娘，就要劳烦你多费心了。

因为她曾经觉得自己很了解他，可以猜到他所有的想法和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