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诸多结果之中，张秀娥最容易接受的一种了。

那样自己才会得到一丝救赎，自己心里很清楚，伤害莫最深的人，是自己，把他害死的人，其实也是自己。

霍靳西这才上前来，在她身边坐下，拿起她的手来看了看。

虽然苏明珠嘴上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经历了那样的梦后，她身上还是多了一些原先没有的沉静，并非好或者不好, 只是让人看着有些心疼罢了。

张秀娥进屋之前，看了张大湖一眼，给张大湖扔下四个字：自作自受！

陶氏也跟着说道：大湖，咱们家今天还没吃的呢，每天你整那么点东西塞牙缝也就是了，可今天竟然啥都没有！

你不能要求一个从初中开始就没怎么听过课的人，一下子就能把高一的内容给学会，更何况数学这种东西，都是套用公式而来的，蒋慕沉对初中的知道，知道的寥寥无几，对于高中的就更别说了。语文他大概还能理解一点点，但少许是真的不会。

反正就算是得罪了张婆子，夫人也不会责怪自己什么。

蒋慕沉颔首，看了眼不远处看着这边的同学说了句：我先带她出去一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