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闻言，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随即转过头来，又一次看向了他。

本想，这一次，什么都不去想，自私一回，任性一回，却忽略了，莫的想法。

乔唯一忍不住笑着推了他一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前面的司机开口道：容先生，今天晚上您约了官方部门吃饭的，您忘了？

虽然这一点，他也早就有所察觉，可是毕竟面对的是陆家，他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老夫人笑了下，哪怕她眼角已经有了纹路，可是笑起来的时候依旧让人觉得有一种无法忽视的美：曾经有个话本，描述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她从一个低贱的洗衣女最后成为了宠妾。

最后几个字说完，似乎还不解恨，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锦娘点点头，哭着离开了。还有两个妇人追上去安慰。

站在门外的不就是京师部队的老首长吗？怎么会跑来找顾潇潇？

沈宴州就不同了，脸色有点僵硬。他本来想出声阻止里面的议论声，但没来得及，嘴被姜晚捂住了。他庆幸奶奶是理解姜晚的，并没有流露出反感的情绪。但即便这样，一颗心也忐忑着。他不想姜晚被人议论着、小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