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个屁,这么大的敲门睡个屁,这么大的敲门声, 里面的狗也不停叫唤, 哪怕是猪应该也吵醒了。应该是假装没听到不开门。
慕浅在玄关处换了鞋,刚一走进客厅,却猛然间看见客厅沙发里坐了个人,吓得她险些扔掉手袋。
秦肃凛了然,又看到她手中的木耳,挑眉问道:你拿这个干什么?
老枪回去以后就开始埋头写东西。这人写东西的时候极其认真,键盘啪啪作响数小时,不作休息。老枪用的是五笔,五笔的毛病就是如果碰上一个字给搁住了,完了,慢慢拆这字去吧。老枪刚来那会,听说给凹凸两个字给堵上了。堵了一天,又不愿切成拼音,可以想象其万分痛苦。之后他给段堵住过,给尴尬堵住过,堵得很尴尬。无药可救的是,在每次堵住以后,老枪总是坚持不换拼音。我刚搬来的时候,就赞扬老枪这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大无畏精神,觉得这才是个性,觉得老枪是个人才。
身后的女生却没在听,还在整理帽子有没有戴好。
她抬眼认真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明白。
夜对于有些人来说,很漫长,但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很短暂。
慕浅眨巴眨巴眼睛,叶瑾帆会这么做吗?
谢婉筠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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