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姿的死固然让她伤痛，而更难过的，应该是她对自己的责怪。

想到这里，她安静了片刻，又道：我有点东西想写，在这里坐着找找灵感，也不知道会坐多久，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说完她就推开沈瑞文，径直走进电梯，上了楼。

这原本就是四方市场的一个角落，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三三两两逛街的顾客都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从两个方向逐渐逼近的一群人。

此刻正靠在许哲身上的张小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还接着打了好几个。

孟行悠目光微动，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别过头，又倔又不服：不一样，你这是偷换概念。

聂远乔不是为了报恩，也不是因为，而是因为她是张秀娥，是他坑害了的，自杀未遂的，可怜的不知道真相的农女！或许是出于心虚，或许是出于某种高高在上的想要施舍的想法，所以聂远乔才会做了一些让她难以理解的事情。

一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大概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此时的张秀娥再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