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能猜到，但是肯定不能直说，只能装糊涂：不知道。

不过张秀娥却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有什么好隐瞒的？这配方是她自己的，她想给谁就给谁，也没什么必要心虚，更是没必要害怕这些人知道。

好吧。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任性，血腥恋恋不舍地爬起来，快快快，冲冲冲，赶着回来收人头。

张秀娥没打算现在就回去，打算在这住下，就把聂家的马车先打发回去了。

慕浅一直守着他，直至他睡着，她仍旧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毕竟之前的时候张宝根和张玉敏都不在家，这个家里面的人少，她要承受的也就少。

慕浅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说去警局一定是因为案子？我有个老同学在警局上班，我和两个朋友一起去找他叙旧而已，偏偏被你们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我都要吓着了。

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上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他懒得多花费哪怕一分钟的时间去关注。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不该说的，你也别指望我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