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孟行悠按在沙发迟砚把孟行悠按在沙发上坐下,回卧室把吉他拿出来,从吧台拿过来一张高独凳,脚踩横杠抱着吉他坐上去,他一边调音一边说:想听什么,唱给你听。
说完霍靳北就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外时,他忽然又回转头来,看向她道:你好好躺着不要乱动,刚才睡觉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但是也别洗澡,胸口烫着的地方沾热水会有些疼。等我回来帮你用湿毛巾擦一擦身体,再抹些烫伤膏,过了今晚应该就会好很多了。
这一眼,他便只看见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在厨房门口一闪而过。
他甚至觉得要不是因为他说了要结婚的原因,父母也不会到申城,更不会每天想着怎么把家里收拾的更好而出门,也不会遭遇车祸无法挽回。
她转头看向远处的靶子:可能,你不懂那种伤到别人的感觉。
她走路的时候会看见他,坐车的时候会看见他,吃饭的时候也会看见他。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人很干脆,挑不出一丝毛病。
在她眼里,这不仅仅是一条手臂,而是裸着的肖战伸出来的手臂。
天老爷保佑,天姥爷保佑,不要劈我,不要劈我,我没做过坏事儿。张婆子声音颤抖的絮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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